苏娆:“!!!”
夜北尧怎么会在这!!
男人粗粝的手撵着苏娆纤嫩的下巴,无尽的黑暗中,她看见他幽凉深邃的眸子,正对着她的眼底,那目光,戏谑中带着嗜冷的薄情。
“嗯?”夜北尧大掌抵在女人腰间,鼻间倾吐的热气倒悬在苏娆颈窝,低哑邪惑的嗓音道:“皇后怎么不回答朕?”
“妾身只是出宫……用了顿晚膳。”
苏娘娘被抵着,藕背贴在冰凉的墙面上,实在难受得紧。
男人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深谙的黑眸又阴沉一分。
摩撵下颔的手加重了力道。
下午苏成山那个老东西勾连刑部尚司、典狱,一连安插好几个心腹的折子刚送进来,晚间他的女儿便匿行离宫。
若说这其中没有干系,他自然是不会信的。
“皇后既然不愿说,那不如朕,好好帮爱妃回想……”
大暴君剑眉轻佻,冷然萧索的嗓声在幽暗中格外清晰。
他看着女人在黑暗中依旧潋滟如水的杏眸,道:“是……去了城外寒寺?”
苏娘娘别过头,不想理他。
“或者是……东街集市?”男人的嗓音又薄凉了一分。
苏娘娘依旧别过头。
这狗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又或者……”
男人话音突转,捏着下颔的手一下缩紧加重,残酷地接着道,“又或者……是去了相府?”
一句话!
苏娆猛地抬起头,女人眼光倏然骤冷。
自古帝王最忌的便是外戚专权,这狗男人提及相府,是在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