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要买铃铛吗?您眼光真好,这铃铛是新拿回来的货,色品上佳。”
那老板一看穿着体面的小孩子,肩膀上还站了只鸟,新奇下,也知道自己的财主来了,立即上赶着推广自己的铃铛。
“多少?”
老板眼睛忽然亮晶晶起来,简直比萧嚅平日里看到吃的还要亮。
“小少爷,二十两银子,你看如何?”他尝试地小心翼翼报价。
“啾啾!”奸、商!
不行,这不能买,而且买来做什么?他自己又戴不了,只是因为好看?
“嘿嘿,小少爷这鸟儿真灵性,想来也是十分喜欢的,您看……”
“啾啾”不喜欢不喜欢太贵太贵。
一两银子两千文钱啊,这二十两…
沈言谨不顾萧嚅小翅膀的阻拦,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买下。
为此,萧嚅整个下午都没心情。
可沈言谨像没事人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买了好多东西。
就连回去的时候,还顾了个车夫把东西稍回。
萧嚅拿屁股背对着他,太气了,来一趟就吃了串酸掉牙的冰糖葫芦,什么也没吃,还被人讨要。
罪魁祸首当事人板着脸不说话也理人,仿佛是他在生气而非它。
当天夜里,萧嚅连饭都不吃。
沈言谨这才问:“怎么了?”
这情况一直到第二日大早上,萧嚅被塞入了某人的衣襟,带去了镇上的小医馆。
“大夫,它从昨夜起就焉焉的,也不吃东西。”
“小公子昨日可有喂些什么?”
小医馆的大夫无语凝噎,没想到给人看病也就算了,这回居然带了只鸟禽来。
“吃了冰糖葫芦。”
“吃了冰…冰什么!”大夫震惊!
“冰糖葫芦”沈言谨淡定回答。
大夫哑口无言。
他还是头一次听闻喂小鸟吃冰糖葫芦的,有钱人都这般任性吗?视金钱如粪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