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笑了笑,转身从身边顾尘的曲奇包里取出了一支录音笔。
“本来是想用来录demo的,没想到录到了这么精彩的内容。”
苏言侧过身去,看了一眼白人身后所谓的媒体朋友,弯唇笑了笑。
只是她的笑也不同往日里一般礼貌甜美,反而多了些警告和挑衅的意味。
就像平日里温顺的小白兔,也有突然间充满危险的时候。
“如果你想的话,大可以让您的朋友发报道。不过到时候吃亏的到底是我们,还是您大名鼎鼎的左线乐队,就不知道了。”
白人嗤笑了一声,走近苏言一步:“很好,我真希望东方人都能像你一样自信。F……”
F开头的单词还没说出口,白人就被他身后的媒体朋友一把拦了下来。
白人方才靠近苏言的时候,那扑面而来的酒气,显然证明了他的状态并不比陆洋他们好多少。
难怪能做出这么没有头脑的举动来。
白人现在神志不清,像极了一只智商不高的斗鸡,幸好他的那位朋友还清醒着。苏言的话刚说完,他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记者态度谦和地冲苏言鞠了一躬,“你好,我是松本。威尔斯他喝多了,酒后之言还请这位小姐不要在意。”
说不在意就不在意了?那怎么行?
要是这个威尔斯又脑袋抽抽了怎么办?
苏言也回了一礼:“松本先生,威尔斯先生已经不是第一次为难我们了,都说有来有往,我们也不是什么大气的人。”
做娱记的人,总是思维灵活得很。
他笑了笑:“威尔斯都是酒后胡话,小姐放心,我不会将此事报道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