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事了,吴云跟焦木和尚说了一声,就离开了法华寺。
等他回去的时候,洪七公竟然还在吃,桌子堆满了空空如也的酒坛子……
看到吴云,他嘿嘿一声:“怎么臭小子?风头出完了?”
是啊!
吴云没好气地坐在他旁边:“我风头都出完了,你酒还没喝完?我说,这么祸祸徒弟的银子,不太好吧。”
胡说八道!
洪七吹胡子瞪眼睛,用手背擦了擦嘴边的酒渍:“我哪儿祸祸你的银子了?明明祸祸的是你的金子!你不是上个月刚那为富不仁的刘员外那儿弄了很多金锭么。”
吴云:……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他翻了个白眼,坐下来和洪七一起喝了些酒,两人才离开了醉仙楼。
在这偌大的繁华嘉兴城中闲逛着。
吴云随口问自家师父,知不知道唐代时有一个叫裴尘的剑客?
没想到,洪七公还真的知道!
他告诉吴云,裴尘乃是唐代公认的“剑圣”裴旻的后代。也是裴旻后代中最有威名的剑客。剑术冠绝天下,而且极其爱好整理古代的武学典籍……只不过因为年代距今久远,而且裴家本身就是朝廷大员,所以流传下来的实在不多。
吴云听完,心中暗暗琢磨。
“看样子,这位裴尘前辈的功夫应该不低。恐怕比我师父还强。”
师徒两人悠闲漫步,在一处湖边坐下。
突然!
一只灰色的信鸽从天而降,准确地落在了洪七公的手中。
吴云好奇地看了一眼:“咦,这不是丐帮的信鸽?”
洪七接到之后,突然有些紧张,取下信鸽脚上绑着的信。竟然很反常地背着吴云看。
要知道,平时有任何消息传来,都是师徒俩一起观看的。
哦?
吴云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贴着洪七的后背就想去看。
砰!
“哎哟!老头子你疯了?打我脑袋干嘛。”
吴云揉着脑袋,龇牙咧嘴。
洪七一边看信,一边收回了打狗棒:“我可没打你。我打的是一只偷看狗。”
吴云:……
老头子算你狠!不看就不看。
他赌气地抱着胳膊,但其实心里依然好奇。尤其是看到洪七公的表情复杂,时而凝重,时而纠结。
虽然平时师徒俩经常互怼,但三年下来,那种师徒情是非常真挚的。吴云其实是有点担心,能让自家这位身为“天下五绝”之一的师父这样紧张的,肯定不是小事儿。
好一会儿之后,洪七才看完了信。
放进怀里,贴身收好。
转过身,看着吴云欲言又止。
他耸耸肩:“老头子,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磨磨唧唧优柔寡断的,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啊。”
“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