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生再次伸手将老者扶起,笑眯眯的说道:“老人家别怕,大家都是岳山镇人,平日里我欺负你们可以,但是别人不行,这话我说的,你好好记住。”
说完,他扭头看向那名中年大汉:“你也是岳山镇人士?”
大汉连忙摇头:“我不是,我是西平村的。”
砰!
周云生一拳打出,正中此人鼻梁,瞬间就将他鼻血都给打了出来。
“你不是岳山镇的也敢打我的老乡,不知道岳山镇是我在罩的吗?”
“对不住啊周大少,我错了,我知错了,求您饶我一命。”中年大汉捂着鼻子,强忍着痛给周云生赔礼道歉。
“滚吧,打你还脏了我的手。”周云生回身用竹扫帚指着那些都在看自己的阔少们喊道:“你们欺负我岳山镇的人,今天我打了这几个人就当扯平了,下次别再让我发现,不然让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这些来自于青州各地的阔少们平日里哪里被人这么指头盖脸的呵斥过,更是没受过这种憋屈,当即一个个就不干了,纷纷出声咒骂,让自己的护卫过去把周云生往死里打。
周云生自然乐得如此,当即迎了上去,以一敌多,丝毫不落下风。
……
当钱大富从二楼回到甲板上时,整个人不禁都看傻了,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见甲板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各家的护卫,有的鼻青脸肿,有的断胳膊断腿,更有的昏迷不省人事。
而那些身份金贵的少爷们亦没有落得个什么好下场,身上贵重的长袍要么被撕的稀碎,要么就被精光光的绑在船栏上吹风。
“这,这怎么回事。”钱大富连忙把金蟾商会的守卫喊来问道。
“有一个没见过的人把站在甲板上那些公子和他们的护卫全给打了。”金蟾商会的守卫淡然说道。
在这艘船上,周云生的行为本就是受到承认和允许的,他们并不需要去阻拦,维持秩序。
“没见过?”钱大富脑海里莫名就浮现出了周云生的身影。
“应该不会是周老弟吧……”抱着不确定的想法,钱大富连忙朝甲板跑去,结果一眼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拿着一把竹扫帚在追着好几个公子哥暴打。
钱大富脸上的冷汗瞬间就渗了出来:“周老弟你是真的彪啊。”
砰!
随着一名阔少的倒地,周云生终于是停下了自己狩猎的脚步。
此时恶人值已经达到了86点的高额数值,可见刚刚这段时间里周云生到底完成了多少次‘横行霸道’。
“周老弟,你可真行啊。”钱大富竖起大拇指,“好,你这岳山镇第一恶人的名头果然不是虚说,老哥今日是服了。”
“小意思小意思,钱掌柜说笑了。”周云生丢掉竹扫帚笑道。
“这艘船下一站停靠河阳城,到时候我师公会在河阳城的金风酒楼宴请众人,周老弟待会与我一起,有机会我会带你到我师公跟前说上几句,他老人家最喜欢结识像你这样的年轻才俊了。”
“那就有劳钱掌柜了。”
这时刚刚一直躲的不见了踪影的董过才迟迟到来,此人胆小怕事的禀性周云生早已清楚,所以这会倒也没有太过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