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交织北境空;荌与亮,相拥雀歌行。
命运之歌诉说残酷与无常,编写凄美之人间。
对与错,宛如诗词抑扬顿挫;
是与非,仿若山海恩怨情仇。
白鬼之王立于万尸之丘,手中冰矛瞄准空中圣焰。
操戈炫技催命咒,折桂攀蟾后羿弓。
残酷附着无情玄冰上,只为夺命索魂裂空座;
预感先知祈愿极光下,竟然殉义忘身暴雪中。
危难之时爱意显,真情一刻悔恨生。
疾风长矛穿透朱雀之身,心虔志诚的愿望,停滞于萧瑟之寒风;
效死弗去手追槿荌之躯,魂荡神迷的爱慕,消逝在深情的一眸。
相遇片刻,却萌生跨越时空的氤氲;
分离亘古,然摩钝历世光阴之使命。
极光消散,张氏传人隐迹于茫茫苍穹;
凤凰坠落,槿荌圣者冰封在沧桑雪渊。
风云起,龙腾跃;大地崩,玄武骧;白虎哀嚎洪荒间,朱雀殒命暴雪中。
上古之悲情,尽镂鬼王胁肩谄笑颜;
万年的轸念,穷落圣仙魂飞天外情。
质天无奈远望在山巅,聊复尔耳之孤诣,只叹江心何补漏;
梓嫣神伤哀悼于怀中,殚精毕思在泣声,唯伤雁过念长空。
顷刻爱慕生,哀忆于“无”中;瞬时情意定,追逐于世殊。
残杯冷炙残身存,何故只留斯人生;饮鸩止渴未来年,仅为与君终稽桑。
罄竹难书岁月痕,却盼发蒙振落心;誓言槿荌复槿荌,意决朗目疏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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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未来,背负着千万年前的心伤,此时的张亮早以失去昔日之恬嬉。为了无复孑遗于憾念,他终年踏足于长白山间,亿年前的太咸之巅,此时已然化作天赐之池,无尽游客之到访,宁静美丽之景色,除了震撼依存,却仿佛从未有过殇痛的岁月。
吉林东北之长白山脚,至今依然遗落着满族正蓝旗之后,起源于此处的满清王朝,因其世代守墓于此地之古楼之责,却也得到流落墓中之法术珍宝,使用其一二便一时独步于中原,而更为神奇的是,这个法宝乃是一仿生机关人,名曰——陈圆圆!不要觉得老夫在扯淡,在这古墓密室中,还有这个好多个不同型号的呢!妲己、海伦、貂蝉等等,当然了,她们只是与本尊几乎如出一辙而已,至于为何会有着那么多如此诡异的人形法宝,那便要追溯其当年班输所一时兴起的奇怪爱好了,当然其人偶的功用嘛,自己脑补便可,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爱新觉罗氏挞至华夏之疆土时,金戈铁马之八旗,唯有蓝旗一侧族旁支,因乃有巫族后人之血脉,而被留下镇守于此地,其世代守墓者,共同的特点便是都姓张。
时过境迁,不可一世之满清,虽然经历了“好想再活五百年之康熙王朝”、“这么快便嗝屁的雍正王朝”、更有“某格格之潮流的乾隆盛世”等经典年代,可最终还是落得了古今帝国必经之兴衰潮汐,陨落于时代残酷的洪流中,而后残留的末世贵族,为了畏影恶迹于世道,则纷纷改为汉姓,而常年镇守古墓楼阁之蓝旗一支,则依然姓张。
可蹊跷的是,源自千万年前,这一满足旁支的祖先竟然是张氏亮也,那么他们又为何会算是满族之血统呢?生物学告诉了我们,杂交也,基因多样性就是这么神奇!
当张亮无奈别离于一见钟情之槿荌后,便深度昏死于极光之中,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除了对于此前突发境遇的震惊与悲伤之外,更有对于槿荌社燕秋鸿的怀念。而此时的他,虽然生活在了现代云蒸霞蔚的繁华文明之中,可通过了多年效颦学止之悲催经历后,则始终没有能够融合于过繁华之寸木岑楼与镂簋朱绂的都市生活,不过,这和他多年来一直潜心攻破这上古自家之墓的秘密也有一定的关系,为了回到过去,又或者寻在槿荌的线索,他时常一人进出古墓琼楼之中,有时候一去便是半年,最终往往都是鼻青脸肿而归。
当然,由于与老祖宗同名同姓,而且手中居然还握有记载中的金光神武,自然也就出现了一部分痴迷信奉于他的“子孙”,可张亮他自己再三否认自己的身份,先不论是否已经婚配,他自己根本连什么叫做男女之事都不是很清楚,如此纯洁的童子,又何来子孙?
可是事实又证明了,张亮之所以出入古墓入口之畅通无助,其根本原因便是因为他那张家的血液,这又导致了自己无法推脱其老祖宗的尊号,处处受人拜——走路时被拜、吃饭时被拜、入茅坑也被拜、更加让他郁闷的是,躺着睡觉时也被拜,阿弥陀佛……
不过郁闷归郁闷,作为老祖宗的便利之处还是有很多的,其家族祠堂内关于古墓内各种机关密道与解锁秘钥任供使用,这便是他在现代学到了vip一词的最高之体现。
而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张亮祖师爷于多年后的一次探索中,终于在古墓的追深处,发现了一个意外的、没有被任何图纸记载过的棺木。
之所以会让他如此震惊,是因为棺盖之上,用鲜艳的色彩镂刻了一副人物的全身画像,而这个画中之人竟然便是——槿荌!
“难道,难道!?”刻画于此,张亮唯一能够想到的,便是此棺中沉睡着的,便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梓荌,一种悲痛发自内心,几年之前只见得一面,而当再次相聚时,竟然已经阴阳两隔!
悲痛之余,张亮一时全身发软,双手按在了画像之上,古墓中特有的奇妙之事发生了,着口棺材的盖板突然以中线为准往内凹陷,突然失去重心的张亮便一个不小心掉入了进去。接着便是:“啊啊啊啊啊啊啊——!!”了五分钟之久,滑行于无比刺激的通道内,此时他唯一的感念除了“啊”之外,更有对于槿荌还活着的满心欢喜之情。
终于,张亮从滑倒的出口飞了出去,掉落至了一个浅湖之内,当他满身湿透地站立起来时,便发现此处乃是一个瀑布之处,可又与平日里的那个“长白山瀑布”并非一处,只见这里的瀑布,宽度以常,却并不高耸,水流虽急,却又散发着重重水雾,宛如仙境。
正当这位喜极而泣的“祖宗”为此地感叹不已之时,更加重口味的事情发生了!
瀑布水雾之中,此时传来了一阵美奂绝伦之女子歌声,正常男人都知道,她必定是在洗澡!洗澡耶!没有衣服的勒!怎么规避视线最终都会诡异地“折射”到那女子之倩影处。张亮虽然是张家先祖,辈分极高,子孙满天下,可是毕竟自己还是处子之身,有哪里受得了这等孤男寡女单独相处之秘境和奇缘呢?此时的他血脉偾张,体内激流澎湃,而这个美丽的、若影若现之倩影,首先便让他联想到了槿荌!
这下可好,自己爱慕之女子非但没死,还在洗澡,在他的臆想中,除了对于就别重逢的喜悦外,突然又产生了一种作为“张家守墓人”的恪守职责之觉悟,当然,几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履行这个“分内之事”。年轻的鼻血十分应景,如同瀑布飞流之下,“屎”命之所在,鼓舞着自己前去一探究竟,如此美丽动听之歌声,除了爱慕之槿荌,还会有谁呢?
就在张亮悄然接近倩影之只有一道水帘之隔时,一个狗血的点子突然涌进他那已经发狂了的脑海之中。
“哎哟——!妈耶,我被绊倒了耶~~~~~!”一道很假很假的意外绊倒,他年轻刚猛的身躯精准且极度不小心地扑倒了水帘那一边的身影……而重口之事态便由此而生,一件刻骨铭心,缠绕张亮终身的“大事”发生了,这个“屎命”感十足的骚年,一脸磕在了那皮光肉嫩之人的丹田之下,而巧妙的一扑,张亮口舌之处恰到好处地卡在了那娇嫩身躯丹田下方极为巧妙的一个地方!瞬间风起云涌,两人之间金光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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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时辰过去了,此时的张亮依然满脸发青,印堂更是黑得亘古未有,全身则不停地瑟瑟发抖,宛如自己依然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都是你!干什么突然扑到了我那里呀!羞死我了!!!”声音依然如此美丽动听。
可是对于此时的张亮来说,则已经已然完全不同了,对于此前口中不慎塞入的倘来之物,至今那重口之感始终历历在目,即使再纯净的清水也已然不能把那阵独有的口感与韵味所洗刷干净。他虚弱地抱怨着:“你……你一个男人,怎么身材背影那么好,而且居然声音和女子一样!简直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