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王巨钳轰隆砸下,碎石纷飞,如同引爆了一颗手雷。
没有想象中的血肉横飞,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楚,司马渊眼中是钟离春惊异的神情。
司马渊慢慢回过头去,巨钳轰在了一尺之外的地上,而巨钳已经没有了主人。
蝎王挥舞着没有了巨钳的断肢,鲜血如喷泉般舞蹈,在司马渊眼中的血雨有着诡异的美丽。
一个胖子,嗯,微胖的那种,踩在了蝎王的尸体上,司马渊完全没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
这个胖子司马渊是认识的,因为他带着一张鬼面,这次手上不是那方旋转的玉玺,而是一把秦剑,一把司马渊前世在陕西博物馆见过的太阿剑。
胖子自顾自嘟囔一句:“额又来晚咧,瓜皮。”
胖子甩了甩太阿剑的血,身形一晃,不见了踪影。
司马渊几乎瘫痪在地,头痛欲裂,天地不停得在眼前旋转,跳跃,但是他不敢闭上眼。
钟离春腰腹间伤口巨大,血潺潺的往外冒,已然晕了过去;唐毅倒在远处一动不动,生死不知,若是司马渊再闭上眼,三人很可能就此埋骨他乡。
司马渊眼皮越来越重,精神力的枯竭让他感到大地母亲的召唤,还是要死去了吗?在合上眼的那一个,他看到倒地的唐毅似乎动了一下。
晕过去的司马渊果然来到了那个朦胧的空间,空间里有一只无腿的女妖,那是第一次在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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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度墓中召唤出来的;还有一条红蛟,不过明显刚刚受了重伤,盘在地上,无精打采得吐着信子;远处有一个高高的座位,位置上坐着一名古装美女,却看不清楚,仿佛有层薄雾笼罩。
“战五渣,你差点挂了啊!”古装美女开口了。
这种毫不客气的口吻,还有这“战五渣”的现代用于,司马渊第一次被惊到了,这份惊是震惊,震惊于对方完全不如女妖和红蛟,对自己毫无尊重,似乎还带了点仇视;这份震惊中还带着些许期待,她到底是谁?
“别想了,我知道你是谁,这是你的精神空间,你的那些点点滴滴的破烂人生,每天在这里放电影。”古装美女继续打击司马渊。
司马渊抬头看向天空,天空如同一块大荧幕放着那些他记得或者不记得的回忆,原来人的记忆如此的不可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