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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黑色天鹅绒

游戏结束,古征十三郎和古恩互相撞在了一起,

血肉模糊,灵子乱飞。

这很少见,通常不会是平局。于是两人都回来了,古征这一局扮演的是内鬼,但是游戏结束了我们还是要按规矩处理掉活下来的人。

他们很少能赢。

从哪里讲起呢...通常我扮演的是爱捣乱的角色,我提议他们怎么选择,我把他们带到这里,给他们线索和暗示。也许应该是那滴血落在其中一个角色脸上开始...但是这一点也不重要。那是个有主角气质的...普通角色。

但是这个游戏被设计得太有神秘感,各种古怪因素都出现了,一定会大受欢迎。

真是得感谢他们,可是我们还是要处理掉他们。

可是我不记得了,我自己扮演的好像是我自己,是他们在考验我吗?不知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自己的表现,我的家人真的在外面造了一栋大楼,只为当电梯使用。过不了多久就造好了。我的姐姐告诉我,其中一层要我和母亲搬过去,我不知道下文...

问到表弟罗藤的时候,她证实...那家伙真的开着价值一点五亿的飞机去学校上学,结果被学校开除了。这是我...我也不知道这位姐姐是什么关系,太多了,连名字都记不住。

我好像从小就不爱多管闲事,我是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教士的,在学校我跟所有人保持距离,包括他们。因为如果让人知道,我是这个家族的人,就没人相信你是靠自身做成的任何事。尽管考试时,这般混蛋也并不高尚。

但那是我自己的事,我并不想借助其它力量去完成。

我正在与伯父聊天,他说,都是你们的。所有人都知道他看中的是兵长,其实我在猜想会不会是其它指代。他走后,我从家人们身边窜过去,袋子里的金属板上字迹模糊。

但是对于我而言,可以辨认,显然他的保险受益人,是年纪更小的那个。他们很心急,平时他们会更在意我现在的坐姿,但是我撒了个小谎,告诉他们他们更想听到的答案:是的,真的是兵长,不信你们看。

他们太高兴了,当不会真的辩察,他们中间并没有教士。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游戏的一部分,我扮演的角色不会太认真而显得刻意,但我又似乎在给自己设计了点挑战,必须说这是私心。我几乎还是在跟这位姐姐聊天,我突然觉得这个家庭好奇怪,或者到了这一代往往都会如此?那是一种陌生和亲切并存的感觉,尽管这一位并不是跟我最接近的一位,并没有一起长大。我们小时候见过,她比我大五六岁的样子。简直了,已经算清净。因为那些里面,大部分比我和兵长动辄年长十五六岁。你可以想象,他们大部分的小孩,在年纪和数量上都占优势的怪异场面。

还好,我和兵长下面只剩下一个妹妹...什么时候开始?我不知道,也许在于周围的人开始忘记开始,我见过他们记得他们的脸...不...也许是眼前这个女人。不可怀疑,我更喜欢母系这边的家人,尽管他们并不比陌生人更陌生。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相对自己家,也去了很远的地方,很长时间,然后回来。

这意味着什么?

她是兵长的亲姐姐,最富有的那一支,比我们更羡慕那些先一步长大的人?幻想童话般的美好生命,她已经是。我记得小时候聚会时,小辈们睡在一起,然后互相踢被子不确定是我弄伤了她...不,我只喜欢阁楼。只有一扇窗户的那种阁楼,我对伤害别人或误解什么的并无兴趣。

是这个女人,没错的。

同时发生的事情,所以我必须赶过去,古恩在镜子的另一边,也许是这个游戏...我不确定空间壁垒的意义。总之他救下了一个女人,在游戏结束后,我们给她换上了教士的袍子,架着快速往外走。

她扮演的是我这个姐姐的角色,长得很像...路边的小狗,那个毛茸茸的小家伙,下一秒就钻到了水泥旁的草丛里,但是问题是那只猫。

它只剩下一个金色的脑袋挡在路中间,然后不停的笑,无情地嘲讽,果然如此我们被发现了。然后那些角色和教师们追赶了过来,这是另一个游戏吗,还是已经结束过的?古恩为什么这样做?我们逃到了边界的废旧处理厂,从铁丝网翻越过去,发现已经被包围。灵子在我们身后不停的喷射。

于是我从那堆废旧汽车残骸下的缝隙钻了过去,然后撑起一侧,他把那个女孩塞了进来,然后他的任务是引开那些人。很默契,这是猫和老鼠的游戏,我们彼此都很熟悉规则。

我用力地将女孩搂住,用袍子挡住两侧的缝隙,我们把她绑在一块金属板上,这样她逃跑时不会被灵子击中,从而暴露,但是现在...这样的空间里变的很僵硬。

这时,古征十三郎的声音从她那边传了过来,大概脖子后面:这次你欠我的。

然后他走了。当然这不是他的名字,游戏里我们都有自己的名字,教士也不例外。但是对于古恩而言,却造成了另一个后果,特别是他来到执法者的地盘,杀了精灵维维沃的时候。他让执法者站在门外,从肚子上开枪打穿了肩膀...我意识到必须远离这两人的故事。

无穷尽的麻烦,即便两人都是讲原则的家伙...但是会非常麻烦。古恩并不算平民派,古征与执法者有什么仇怨,为什么不自己动手?我把那个女孩带回了从前的旧公寓,一处非常高的建筑,夜晚风会非常猛烈。

她柔弱,并没有什么魅力。

我在查询她的角色...或者说她个人的资料...很显然她是注定要被清洗的,所以根本没人在乎。我问她还记得什么,漠然而冷漠,也许现在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谁。

她坐在床上,袍子里的灵子飘散在空中,等灵子全部退去,我大概看到了她的真面目。大概知道,她这样的通常会被安排什么样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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